2007年12月28日

成功

注意看海中的波浪,當波浪起的越高,隨之而來的波谷就越深。在某個片刻裡,你是那個波浪的波峰;而另一個片刻裡,你又變成那個隨之而來的波谷。享受這兩者,不要只沈溺於其中之一。不要說:我想要永遠都處於波峰,那是不可能的事。只要去看那個事實:那是不可能的。它從來沒有發生過,以後也不會發生。

按照事情的本質,它本來就是不可能,那麼該要怎麼辦呢? 當波峰還在持續的時候,就是去享受它;當波谷來臨時,同樣也去享受它。波谷有什麼不對?低潮有什麼不好?它是一種放鬆。而波峰是一種興奮狀態,持續地待在興奮之下是沒有人能夠做到的。

Osho Returning to the Source Chapter 4

註解:
圖片上的這個人物很明顯地正處於「世界的頂端」,整個世界都以彩帶和五顏六色的紙片在慶祝他的成功!因為你很願意去接受生命的挑戰,所以你現在可以享受,或是不久之後將可以享受乘坐在老虎背上的顯赫的成功。歡迎它、享受它,跟別人分享你的喜悅,同時要記住:所有盛大的遊行都有一個開始,也有一個結束,如果你記住這個道理,盡情去享受你正在經驗的這個快樂,你將能夠無怨無悔地迎接未來的片刻,但是不要試圖想要去抓住這個豐富的片刻,或是試圖將它用塑膠套包起來,好讓它能夠永遠保存。在你生命的遊行裡所發生的一切現象當中,不管是處於山峰或山谷,必須記住的最大的智慧就是:「這個也是會經過的。」

慶祝,很好,並繼續騎著你的老虎。

2007年12月17日

幸福來自聽從心靈的召喚

在那些適合於你的工作經歷的方框中打勾。


口我謀生的手段給我帶來了比其他大部分活動更多的樂趣。
口在工作的時候我會感到自己具有創造性和生命力。
口完成任務後我覺得比開始時更有精力。
口在工作的時候我經常忘記時間。
口我為工作的結果而高興。
口我提供了一次真正的服務,它得到了受服務者的感謝。
口即使沒有報酬,我也會做這件事。
口有時我感到自己應該給別人以報酬,以使自己完成服務。
口這個世界會用金錢和/或其他形式的物質支持來回報我。
口我在夜裏睡得很香。
口我很健康。
口我變得更有活力。
口我擁有比自己所能實現的更多的鼓舞人心的想法。
口我吸引和團結了那些在生活中有潛力、創造性和成功的人。
口我感到有一個更高的權威正在通過自己來做這一工作。
口我有一種愛好超然的感覺;就像觀看另外一個人努力工作一樣,我喜愛工作的結果。

口我按自己的直覺行事,它往往能夠產生成功的結果。
口我喜歡過程中輕鬆流暢的感覺。
口同步發生的或不可思議的事情表明我屬於一個偉大計畫。
口我希望我的孩子像我看待自己工作的態度那樣看待他/她的工作。
口如果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喜歡自己的工作的話,這個世界將會是一個更加幸福的地方。


得分(每個方框1 分):
15一 21分:你生活積極向上,你能夠滿足自己精神上的需求 ,在這一過程中,你也使別人得到了幫助。

8一 14分:你正在滿足一些自己內心的需求,但是你仍在妥協。你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來享受現在的工作,或者你還有另一個沒有認識到的夢想。仔細檢查一下你的那些 "否" 的名單,好好考慮一下怎樣才能將它們轉變為" 是"。

1一 7分:你仍然將工作等同於受苦和犧牲,你仍然不相信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使你的生活充滿活力。停下你現在正在做的事情,說出你的真實的願望,並且設法度過它吧!不要在對自己的不滿中浪費你的生命了。

幸福來自聽從心靈的召喚

布魯斯· 洛根,著名心理醫生,富有,在鄉下他有一棟舒適的房子,他有一個令人羡慕的妻子,經常到漢普頓去休假。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完美,從所有方面說來都可以被歸入成功人士一流。但是發生了一個小小的問題― 他厭倦了這種生活。有一天,當洛根醫生正在傾聽一個病人講述她的生活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在信手塗鴉。通過仔細觀察他的便簽簿,他發現自己在頁邊的空白上畫滿了一些憑空想像的雕塑的草圖。洛根醫生不得不承認,對於他來說,雕刻遠比心理治療更為有趣。於是他中斷了以前的職業,將自己的創造力全部投入到雕刻中來了。現在布魯斯是一個受人尊敬的雕刻家,並且靠他的藝術天分賺了很多的錢,他也不再厭倦生活了。

洛根醫生對自己內心的信號非常敏感,他也有追隨這些召喚的勇氣。有一種相似的內在智慧的聲音呼喚著我們每一個人,催促著我們順著我們個人的道路去實現它們。如果我們按它的指導行事,我們就會走好以後的人生之路。如果我們沒有注意到這些內在智慧的話,生活將使我們進入下一個冒險歷程 ―無論我們在當時認識到(或喜歡)它與否。

我遇到律師安德魯時,他的律師事務所剛剛破產。安德魯不喜歡律師的工作,他退出這一行業也就沒有什麼可以奇怪的了,安德魯真正感興趣的是電腦。

在破產的過程中,安德魯仔細研究了破產法,並且在他的電腦上記下了筆記。幾個月之後,他認識到自己已經整理了許多在某種程度上別人從來沒有整理過的資訊。安德魯帶著他的筆記和程式去拜訪一些蘋果電腦公司的經營主管,他所完成的工作給這些主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於是他們給安德魯提供了一大筆錢,讓他繼續這項程式研究。現在,作為蘋果電腦公司的法律程式顧問,安德魯正滿懷激情地從事著自己的工作。

我們可以有意識地邁向自己的夢想,或者命運將會推動我們前進。發展的潮流總是推動著我們前進。我們的工作是盡可能敏銳地聽從、遵照我們的本能行事,並且相信世界正在支持著我們。

我們很多人都很熟悉這句格言:" 只要做你喜歡做的事,財源就會滾滾而來。" 然而很多人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做什麼。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做什麼的話,就很難得到自己的幸福了。下面的練習將告訴你怎樣找到自己的幸福。

啟示:幸福指南
1.你最喜歡做什麼?
2.什麼是你做得最好的?
3.世界支持你做什麼事情?怎樣才能最容易地給你帶來感謝和金錢?
4.如果有金錢、時間和支援來滿足你的需求的話,你會從事哪種具有創造性的活動?
5.現在,你會採取哪種最具效果的措施來更多地展現使你高興的活動。

生活正在逐步幫助你去做那些使你幸福的事情。你的任務就是隨你自己所能感受到的能量向前邁進。這樣你就能夠大大增強自己的信心。在這個世界可以表明你的信念是正確的之前,你必須相信自己能夠得到回報,滿懷信心地行事。

在工作中,我曾經聽到過成千上萬個人的表白,他們說自己已經找到了勇氣,為實現他們的夢想而採取下一步行動。毫無疑問,那些人心中快樂和高興的感覺是完全讓人信服的。我毫不懷疑幸福生活的秘密在於毫不猶豫地遵從你的靈魂。
  
阿蘭. 科恩 著

2007年12月15日

覺察

寧靜是醒覺的空間

關於人,我們首先要瞭解的是:人是沉睡的。即便他自以為很清醒,其實不然,他的清醒程度是那麼薄弱,根本不足以為道,他的清醒不過是虛有其名罷了。   

你晚上睡覺,白天也睡覺 從出生到死亡之間,你未嘗清醒過,只是不停地變換你睡覺的方式。別以為單憑張開眼睛,就能騙得過自己那叫清醒,除非你的心靈之眼開啟--除非你的內在充滿光明,除非你能看見自己是誰--否則你是不可能醒覺的,那是人類最大的幻象,而人們一直都活在這個幻象中。要是你自認清醒了,你就不會努力去嘗試真正的覺醒。   

所以,你心中先要有很透徹的明白,明白你是熟睡的,你睡得很深很沉,不分白天或夜晚,你都在作夢。不管睜開眼睛或是合眼,總而言之你都不停地在作夢--你本身就是一個夢,你還不是一個實相。   

可想而知,在夢中無論你做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任何你所想的都是枉然,不論你所投射的是什麼,一切都是你的夢的延續,那個投射使你永遠看不見事情本來的樣子。因此,多少世紀以來諸佛都只強調一件事:覺醒!他們的教導一言以蔽之就是:保持覺醒。她們一直在設計一些方法與對策,創造出空間、場景和能場,以期你能在當中受到震盪而進入覺知的領域。  

是的,除非你受到足夠的激蕩,直到你整個人的根基都被搖撼,否則你是醒不過來的。那沉睡已經太久了,甚至變成你的一部分,你完全地沉浸其中,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心智的每一根纖維,無一不是在沉睡當中。那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現象,因此你需要付出極大的努力,才能開始警覺,才能真正地去看,讓自己成為一個觀照。   

若說世上的諸佛對哪一件事有共識,那就是:就人的現狀來說,他是沉睡的,然而就人本來的狀態而言,他該是醒覺的。覺醒不僅是人活著的目的,也是諸佛的教導:耶穌、佛陀、查拉圖斯特拉(Zarathustra)、老子、蘇菲神密家巴哈丁(ahauddin)、卡比兒(Kabir)、錫克教創始者那納克(Nanak),所有了悟的諸佛一直在教導的就只有這件事……雖然以不同的語言,用不同的比喻,但所吟唱的是同一首歌。如同海水的味道,不管是從北邊、東邊或西邊去嘗,都同樣是鹹的;醒覺就是佛性的味道。   

但是,假如你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清醒了,你是不會去下工夫的--既然已經清醒,又何必再費事?   

由於你在作夢,你創造出宗教、神明、祈禱文、祭典這些東西,就跟其他事情一樣,你的神明是你夢的一部分,你的政治也是你夢的一部分,你的宗教還是你夢的一部分;你的詩、你的畫、你的藝術、你一切的一切都是夢,因為你的沉睡,你只能依據頭腦的狀態在行事。   

你的神明和你不會相去太遠,想想是誰創造他們的?是誰賦予他們形體和色彩?你創造了他們,雕琢出她們的樣貌,他們的眼睛象你,鼻子象你,還有--頭腦象你!舊約裏的神說:「我是善嫉之神!」試問,是誰創造出會嫉妒的神?神是不會嫉妒的,要是神也懂得嫉妒,那嫉妒有什麼不對?要是連神都會嫉妒,為什麼當你表現出嫉妒的時候,人們會認為你做錯事,嫉妒是神聖的才對!   

舊約裏的神說:「我是暴怒之神!假如你不遵守我的戒律,我就要毀了你。你將會被丟進地獄之人當中,永不得超生,而且我非常善妒,不許你去崇拜別人,我不能容忍這種事。」是誰創造出這種神?你必定是由於自己的嫉妒、自己的憤怒而創造出這樣的形象,那是你的投射、你的影子,除了反映出你自己之外沒有別的,所有宗教裏的神都是這樣來的。   

佛陀正因如此而從不談論神,他說:「對熟睡的人談神有什麼意義?他們會一邊打呼一邊聽,不管聽到的是什麼,那只會變成他們作夢的材料,然後創造出他們自己的神。」那些神完全是假的,根本沒有用處,也毫無意義,與其如此,倒不如不要有這樣的神。   

那就是為什麼佛陀不想談神,他所有的興趣在於去喚醒你。   

在一個夜晚裏,有位成道的佛教師父坐在河畔,他正享受著淙淙的流水聲,還有清風吹過樹林間的聲音……有個人走近他的身邊,問道:「可否請您以一個字來傳達貴宗教的精髓?」   

這位師父紋風不動,維持完全的靜默,仿佛他沒聽到這番問話。問的人又開口了:「請問您是聽力有問題嗎?」   

師父於是說:「我已經聽到你的問題,也已經做了回答!寧靜就是答案,我的無語--那中間的定止--就是我的回答。」   

那人說:「那麼玄的答案我聽不懂,您能不能更具體一點?」   

這位師父只好就著旁邊的沙地,用手指寫了一個小寫字「靜心」(meditation)。那人說:「現在我可以讀了,這比剛才好一點,至少有一個字可以讓我思索,但是,您可不可以講得更清楚一點?」   

這位師父又寫了一次「靜心」(MEDITATION),當然,這次他用大寫字母寫。那個人被弄得一頭霧水,好象自己被戲弄了,他帶著點惱羞成怒的口氣說:「又是‘靜心’?您就不能為我說得再清楚一些嗎?」   

師父用大寫字又寫了更大一點的「靜心」(MEDITATION)。   

那個人說:「您八成是瘋了!」   

師父說:「我已經遷就很多了,第一個答案才是對的,第二個已經不太對了,第三個錯得更多,第四個根本是非常離譜。」因為,當你用大寫字母寫靜心時,你已經以它創造出一個神。   

所以神(GOD)這個字才會以大寫的G做開頭,每當你想讓某件東西變得很了不起,你會以大寫字呈現這個字。這位師父說:「我已經犯下一項罪過。」他將方才寫下的字全部擦掉,接著說:「還是請你聽我的第一個答案,唯有如此,我才算做了真實的回答。」   

寧靜是你醒覺的空間,吵雜的頭腦表示你一再處於昏睡的空間。如果你的頭腦一直聒噪個沒完,表示你還在昏睡。靜靜地坐著,若頭腦消失了,你可以聽得到枝頭上的話語,而內在是無念的(nomind),一片恬靜……只有鳥兒的啁啾聲,而無念在你腦中運作著,全然的寂靜……於是,意識如泉水般潮湧而出,那並不是來自外在,而是從你的內在升起,由你當中滋長的。記住,若不是如此,你就是沉睡的。

奧修

2007年12月8日

奇景妙事

威尼斯街頭的面具及玻璃櫥窗

























































大樓防火梯(左邊位於土耳其,右邊在阿姆斯特丹)






























義大利威尼斯跑進麥當勞找東西吃的鴿子





































阿姆斯特丹街頭攀岩











































威尼斯在攝氏1200度火焰下燒玻璃的工匠




















2007年12月7日

性、愛和祈禱:走向上帝的三步

請向我們描述一下性能量在靈性上的意義。我們怎樣才能使性昇華、使性精神化?性交、做愛是否可能作為一種靜心、作為一決起跳板通向更高的意識水平?

不存在"性能量"這樣的東西。能量是一體的、相同的。性是它的一個通道、它的一個方向;它是能量的應用之一。生命的能量是一體的,但是它可以顯現在許多方向上。性就是其中之一。當生命的能量變成生物的能量,它就變成了性能量。

性只是生命能量的一種應用。所以,不存在昇華的問題。如果生命的能量流入另一個方向,那就沒有了。但是那並不是一種昇華;那只是一種轉化。

性是生命能量的自然的、生物的流動,也是生命能量的最低應用。它是自然的,因為沒有它,生命就無法存在,它是最低的.因為它是基礎,而不是頂峰。當性變成全部的時候,整個生命純粹是一種浪費。那就好比修築了一個地基,然後繼續修築地基,但是你從來沒有在地基上蓋房子。

性只是生命能量的一次更高轉化的機會。就它本身來說.它是不錯的.但是當性變成全部的時候,當它變成生命能量的唯一通道的時候,那麼它就變成了破壞性的。它只能是手段.不能是目標。而且.只有在達到目標的時候,手段才有意義。如果一個人濫用手段,那麼整個目標都會遭到破壞。如果性變成了生命的中心,它已經變成生命的中心了,那麼手段就會變成目標。性為生命的存在、生命的延續創造了生物基礎。它是一種手段;它不應該變成目標。

性一旦變成了目標,靈性的向度就喪失了。但是,如果性變成了靜心的,那麼它就會指向靈性的向度。它就會變成一塊墊腳石、一塊起跳板。沒有昇華的需要,因為那樣的能量既不是性的、也不是 精神的。能量永遠都是本性的。它本身並沒有名稱。名稱來自於它所經過的門戶。那個名稱並不是能量本身的名稱;它是能量所採取的形式的名稱。當你說性能量"的時候,它指的是經過性通道的、經過生物通道的能量。同樣的能量.當它流向上帝的時候,它就是靈性的能量。

能量本身是中性的。當它被表達為生物能量的時候,它是性。當它被表達為感情能量的時候,它可能會變成愛,可能會變成恨,也可能會變成憤怒。當它被表達為理智能量的時候,它可能會變成科學,也可能會變成文學。當它經過身體的時候,它就變成身體的。當它經過頭腦的時候,它就變成頭腦的。這些差別並不是能量的差別,而是它的應用形式的差別。

所以.說"性能量的昇華"是不對的。如果不使用性的通道,那種能量就會重新變成純淨的。能量永遠都是純淨的。當它通過上帝之門呈現的時候.它就變成靈性的,但是那種形式也只是能量的一種顯現。

"昇華"這個詞具有十分惡劣的聯想。所有昇華的理論都是壓制的理論。每當你說'性昇華"的時候,你已經開始對抗性了。這個詞的裏面就有你的譴責。

你問一個人對性應該怎麼辦。對性採取任何直接的行動都是一種壓制。只有間接的方法:你報本不為性能量擔心,但是,恰恰相反,你沒法打開通向上帶的大門。當你打開了通向上帝的大門之後,體內的所有能量剛開始流向那扇大門。性被吸收了。每當更高的喜樂成為可能的時候,它喜樂的較低形式就變得不重要了。你並不準備壓制它們或者對抗它們。它們只是結束了。性不是被昇華的;它是被超越的。

對性採取任何消極的行動都不會轉化這種能量。相反,它將在你的裏面引起破壞性的衝突。當你對抗一種能量的時候,你就在對抗你自己。沒有人能夠贏得這場戰爭。有時候,你覺得你贏了,有時性,你又覺得性贏了。這種情況會一直繼續下去。有時 後你沒有性欲,你覺得你已經把它控制住了,有時候你又充滿了性欲,你似乎已經獲得的一切全部付諸東流。沒有人能夠戰勝自己的能量。

如果有別的什麼地方、別的更加喜樂的地方需要你的能量.性就會消失。並非那種能量昇華了;並非你對它採取了什麼行動。確切地說,有一道新的通向更高喜樂的道路對你敞開了,那種能量開始自動地、自發地流向新的門。

如果你拿著石頭,而你突然碰到了鑽石,你甚至永遠也不會注意到你正在放棄石頭。它們自己會掉下來,就像你從來沒有過它們一樣。你甚至不記得你已經放棄它們了、你已經把它們扔掉了。你甚至不知道這件事情。並非有什麼東西被昇華了。一個更大的快樂的源頭被打開了,那些較小的球要就會自動消失。

這種事情發生得那麼自然、那麼自動,以至於不需要採取枉何積極的對抗性的行動。每當你來取任何行動對抗任何能量的時候.它都是消極的。真正的、積極的行動甚至跟性沒有關係,而跟靜心有關係。作甚至不知道性已經離開了。它只是被新的源頭吸收了。

昇華是一個醜惡的同。它裏面帶有一種對抗的、衝突的調子。性是什麼,我們就應該把它看作什麼。它只是生命存在的生物基礎。不要給它添加任何靈性的或者及靈性的意義。僅僅瞭解它的事實就可以了。

當你把它看作一種生物的事實以後,你一點也不牽掛它。只有當它獲得某種靈性的意義時,你才開始牽掛它。所以不要給它添加任何意義;不要在它周圍創造任何哲學。只要看著那些事實。不要做任何事情支持它或者反對它。讓它按照本然的樣子存在;以普通的方式接受它。不要對它採取一種不同尋常的態度。

就像你擁有眼睛和手一樣,你也這樣擁有性。你不反對你的眼睛和你的手,所以也不要反對性。那麼關於應該怎樣對待性的問題就變得毫不相干了。創造一種二分法支持性或者反對性是沒有意義的。它是一個特定的事實。你通過性來到這個世界上.你有一種內在的程式要通過性再次生膏。你是一種強大的延續的一部分。你的身體會死亡,所以它有一種內在的程式,可以創造另一個身體來代替它。

死亡是確定的。所以性才這麼讓人著迷。你不會永遠在這裏所以你將不得不被一個新的身體、一個複製品代替。性是那麼重要.因為整個存在都在堅持它;否則人不可能繼續存在於去。如果它有自由意志,那麼地球就會荒無人煙。性是那麼讓人著迷、那麼引人入勝,性欲是那麼強烈,因為整個自然都在支持它。沒有它,生命就無法存在。

為什麼性對於宗教的求道者那麼重要.因為它是那麼不由自主、那麼難以抗拒、那麼自然而然。它已經成為一種標準.用來瞭解某個特定的人的生命能量是否已經達到了神性。我們無法直接知道某個人已經見到神性了——我們無法直接知道某個人擁有神性——但是我們可以直接知道某個人是否已經把石頭扔掉了,因為我們了解石頭。我們可以直接知道某個人已經超越性了,因為我們了解性。

性是那麼難以抗拒、那麼不由自主,它是一股那麼強大的力量,以至於一個人只有在達到神性以後,才能超越性。所以獨身成為一種標準,用來了解某個人是否已經達到了神性。然後,對他來說,那種在普通人身上存在的性就不復存在了。

這並不是說通過逐步地擺脫性,一個人就會達到神性。這件反論是一種謬論。已經找到鑽石的人會扔掉他手裏的石頭.但它的反論是不真實的。你可以扔掉石頭,但是那並不意味著你已經達到了某種超越它的境界。

假使這樣的將你處在兩者之間。你將擁有一個壓制的頭腦,而不是一個超越的頭腦。性將繼續在你的裏面沸騰.它將創造一個內在的地獄。這不會超越性。當性受到壓制的時候,它就變得醜陋、病態、神經過敏。它就變得反常。

這種對於性的所謂的宗教態度已經創造了一種顛倒的性態度、一種完全性過敏的文化。我不贊成這樣。性是一種生物的事實;它並沒有什麼不好。所以不要跟它鬥爭,否則它就會變得反常,而 反常的性並不是前進的一步。它墮落得比常規水平還要低它是邁向瘋狂的一步、當壓制變得過於強烈,以至於你無法再延遲它的時候,它就會爆發出來——在那個爆發中,你將迷失。

你代表所有人的品質,你代表所有的可能性。正常的性的事實是健康的,但是當性受到不正常的壓制時,它就會變得不健康。你能夠十分容易地從正常走向神性,但是要從一個神經過敏的頭腦走向神性就變得很荒唐了,而且,在某種程應上,那也是不可能的。首先,你將不得不恢復到健康、正常的狀態。然後,性才可能最終被你超越。

那麼怎麼辦呢?瞭解性!清醒地進入它!這是一個秘密,它可以打開一扇新的門。如果你無意識地進入性,那麼你只是生物演化所掌握的一把工具,但是,如果你能夠在性行為中保持清醒,那個清醒意識的本身就會變成一種深深的靜心。

性行為是那麼不由自主、那麼難以抗拒,以至於你很難清醒地處於其中,然而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能夠在性行為中保持清醒,那麼在生活的任何其他行為中你更能夠保持清醒,因為沒有什麼行為像性行為那樣深。

如果你能夠在性行為中變得覺知,那麼,即使在死亡的時候,你也是覺知的。性的深度和死亡的深度是一樣的,它們差不多。你來到同一點上。所以,如果你能夠在性行為中保持覺知,你就已經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它是無法估價的。

因此,要把性作為一種靜心的行為來使用。不耍抗拒它,不要反對它。你無法抗拒自然;你是它的組成部分。你對性必須懷著一種友好的、體諒的態度。它是你和自然之間的最深的對話。

實際上,性行為並非真的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的對話。它是男人通過女人、女人通過男人跟自然的對話。它是跟自然的對話。那一時刻你在宇宙的洪流中;你在天堂的和諧裏;你跟整體是一體的。以這種方式,男人通過女人、女人通過男人得到了滿足。

男人不是全部,女人也不是全部。他們是同一個整體的兩個片斷。所以,每當他們在性行為中合而為一的時候,他們就能夠囹事物局內在的本性、跟"道"協調起來。這種協調在生物上可以誕生一個新的生命。如果你是不覺知的,那就是唯一的可能。但是,如果你是 覺知的,這種行為就可以成為你的誕生、靈性的誕生。通過它,你將獲得新生。

你一旦清醒地加入它,你就會變成它的觀照者。一旦你能夠在性行為中變成一個觀照者,你就會超越性,因為在觀照中,你自由了。

現在不會再有強迫了。你不會是一個不清醒的參與者。一回你在這種行為中變成了一個觀照者,你就已經超越它了。現在你知道你並不只是這個肉體。你的內在的觀照力已經認識到某種超越於它的東西。

這種"超越"只有在你深入的時候才能被認識到。它不是表面的遭遇。當你在某市場上討價還價的時候,你的覺知不可能十分深入,因為這種行為本身就是表面的。就人而言,人通常只有通過性行為才能變成內心深處的觀照者。

你越是通過性進人靜心,性的效力就會越小。靜心將從它裏面成長出來,在成長的靜心中,一個新的門將會打開,性將會凋謝。這不是一次昇華。這就好比乾枯的樹葉從樹上掉下來一樣。樹甚至從來都不知道樹葉正在飄落。同樣地,你甚至永遠不知道對於 性機械的需求正在消失。

要在性中創造靜心;使性成為靜心的對象。要把它看成是一座寺廟,你將超越它,你將被轉化。然後性就不在那裏了.但是那裏並沒有任何壓制、任何昇華。性只是變得無關緊要、沒有意義。你的成長已經超越了它。現在它對你沒有需求了。
  
這就好比一個孩子長大了。現在玩具是沒有意義的。他並沒有昇華過什麼她並沒有壓制過什麼。他只是長大了;他變得成熟了。現在玩具是沒有意義的。它們是孩子玩的東西,而眼下那個孩子不再是一個孩子了。

同樣地,你靜心得越多, 性對你的誘惑就越少。漸漸地,自然而然地,不需要有意識的努力來昇華性,能量就會流向一個新的源頭。相同的能量原來在性行為中流動,現在在靜心中流動。當它在靜心中流動的時候,上帝的門正被打開。
  
還有,你們一直使用性'和愛情"這兩個民一般情況下,我們兩個詞都使用,好像它們有某種內在的聯繫似的。它們沒有聯繫。只有在性離開的時候,愛情才會到來。在此之前,愛情無非是一種引誘、一種性交前的相互挑逗。它只是性交的鋪墊。它只是性的前身、性的序言。所以,兩個人之間的性越多,那裏的愛情就越少,因為這時候序言已經不需要。

如果兩個人相愛,如果他們之間沒有性,他們就有很多浪漫的愛情。但是性一旦進入,愛情就出去了。性是如此的粗魯。在它本身,它是如此的暴力。它需要一個前導;它需要一種挑逗。愛情,就我們所瞭解的只是性的裸體的外衣。如果你深入觀察你所稱之為愛情的東西,你就會發現性站在那 裡躍躍欲試。它總是等在附近。愛情在交談。性在準備。

這種所謂的愛情用性聯繫在一起,但是它僅僅作為一個序言。如果性來了,那麼愛情就會消失。因此,婚姻殺死了浪漫的愛情,徹底殺死了它。兩個人彼此變得瞭若指掌.那種挑逗、那種愛情已經沒有必要了。

真的愛情不是一個序言。它是一種芳香。它不在性的前面.而在性的後面。它不是序幕.而是尾聲。如果你經歷了性而對另一個人感到慈悲,那麼愛情就會發展。如果你靜心,你就會感到慈悲。如果你在性行為中靜心,那麼你的性伴侶就不會僅僅是你的肉體快樂的工具。你將感激地或者她,因為你們兩個人都進入了深深的靜心。

當你在性行為中靜心的時候,你們之間將會出現一種新的友愛.因為,通過彼此,你們已經開始跟自然交融;通過彼此,你們已經瞥見了實在的未知的深處。你們將被此感激、彼此慈悲:慈悲這種苦難;慈悲這種探索;慈悲一個夥伴、一個共同跋涉的人。

如果性變成靜心的只有這樣.它的局面才有一種源源不絕的芳香:那種感情不是性交前的相互挑逗,而是一種成長、一種靜心的了悟。所以,如果性行為變成靜心的,你就會感受到愛情。愛情是感激、友愛和慈悲的混合。如果這三者都有,那麼你們就在相愛。

如果這種愛情發展下去,它就會超越性。愛情通過性而發展.但是超越了性。就像一朵花依靠它的根開放,但是超越於樹一樣。所以,如果愛情發展起來.那裏就不會有性。事實上,這也是瞭解愛情是否已經發展起來的方法之一。性好比一隻蛋殼,愛情必須從這只蛋殼裏鑽出來。它一旦鑽出來,蛋殼就沒有了。它被打碎了、瓦解了。

只有當靜心存在的時候,性才能達到愛情,否則不行。如果沒有靜心,相同的性行為將被不斷地重複,你將感到厭倦。性變得一天比一天乏味,而你也不會感激另一個人。相反,你覺得受騙了;你對他懷著敵意。他在統治你。他以性來統治體,因為它已經變成了你的一種需要。你已經變成一個奴隸,因為沒有性你就無法生活。你永遠不可能對這樣的人友好——在他面前,你已經變成了一個奴隸。

兩個人的感覺都一樣另一個人是主子。統治將遭到拒絕和抗爭,始而性依然被重複。它將成為每天的固定節目。你跟你的性夥伴鬥爭,然後又言歸於好。然後你們又鬥爭;始後你們又言歸於好。受情最多只是一種調節。你們無法感到友好;那裏沒有慈悲。作為代替,那裏只有殘酷和壓力;你不得不忍受罷了。你已經變成一個奴隸,性無法成長為愛情。它依然只是性。

去經歷性!不要害怕它,因為害怕沒有出路。如果一個人必須害怕什麼的活,那只能是害怕本身。不要害怕性,也不要跟它鬥爭,因為那也是一種害怕。"鬥爭或者逃跑"——這是害怕的兩條路。所以,不要從性那裏逃跑;不要跟它鬥爭。要接受它;要認為它是理所當然的。要深入它,全面地瞭解它.理解它,在它裏面靜心——然後你將超越它。當你在性行為中靜心的那一刻,一扇新的門 被打開了。你來到一個新的向度上,一個絕無人知的、前所未有的向度,然後將有更大的喜樂從裏面流出來。

你將遇到其中極為喜樂的東西,以至於性會變得無關緊要,它會自動平息下來。現在你的能量再也不會朝著這個方向流動了。能量永遠朝著喜樂流動。因為喜樂出現在性行為中,所以能量就流向它, 但是,如果你尋求更大的喜樂——一種超越於性、超越於性的喜樂.一種更令人滿意、更深、更大的喜樂——那麼,自動地,能量就會停止流向性。

在性變成一種流向心的時候,它開放成愛情之花。這種開花就是一種神聖的趨勢。所以愛情是神聖的。性是生理的之愛情是精神的。如果愛情之花在那裏,祈禱就會來臨;它將跟著出現。現在,你 離上帝不遠了。你就在家門口。

現在,開始對愛情流向心。這是第二步。在愛情出現的那一刻,在愛情出現的那一到,開始準備也沒入它;覺知它。現在.肉體不在相會。在性行為裏,肉體在相會;在愛情裏,靈魂在相會。這仍然是一種相會,兩個人之間的相會。

現在,看著愛情,就像從前看著性一樣。看著這種融合、這種內在的相會、這種內在的性交。以後你甚至要超越愛情,你將達到祈禱。這個祈禱就是那扇門。它仍然是一種相會,但不是兩個人之間的相會。它是你和整體之間的回合。現在另一個人.作為一個人,已經被放棄 了。那是另一個非個人的人——存在——和你。

祈禱是一種相會。在祈禱中,奉獻者和上帝是不同的。所以蜜拉(Meera),或者擔助行(Theresa),能夠在他們的祈禱中使用性的字眼。

一個人必須在祈禱的時候靜心。對於它,再次做一個觀照者。看著你跟整體之間的這種融合。這要求盡可能微妙的覺知、如果你能夠覺知到你和整體之間的這種相會,那麼你就超越了自身和整體,兩者。那麼你就是整體。在這個整體中.沒有二分性;只有一體。

你通過性、通過愛情、通過祈禱尋求這個一體。這個一體正是你所渴望的。即使在性交的時候,你的渴望也是朝向一體的。喜樂的產生是因為,在一瞬間,你們合而為一了。 性深化為愛情,愛情深化為祈禱.祈禱深化為一種全然的超越、一種全體的一體。

這種深化始終都要依靠靜心。它的方法一貫如此。水平不同,向度不同,步驟不同,但方法都是一樣的。仔細探究性,你將找到愛情。深入愛情.你將發現祈禱。仔細探究祈禱,你將爆發成一體。這個一體就是全然.這個一體就是喜樂,這個一體就是狂喜。

所以,不去採取一種鬥爭的態度是絕對必要的。在每一個事實裏,上帝都在。它或許被打扮過了,它或許被穿上了衣服,但是你必須把它扒下來、把它脫下來。你還會發現更多的微妙的衣服。再把它們脫下來。除非你在徹底的裸露中遇到那個一體,否則 決不會找到滿足,你不會感到滿足。

你一發現那個不穿衣服的、那個裸露的,你就跟它融合了,因為當作瞭解那個裸露的東西的時候.它不是別的,正是你。其實.每一個人都在通過別人尋找自己.一個人不得不依靠敲別人的門來尋找自己的 神。

存在一旦被脫去衣服,你就跟它融合了。因為差別僅僅在衣服上。衣服就是那個障礙,所以,除非你脫去自己的衣服,否則你無法脫去存在的衣服。所以靜心是一種雙重武器:它既脫去 存在的衣服,也脫去你的衣服。存在變成裸露的,你也變成裸露的。在全然裸露、全然空的一瞬間,你成為那個一體的。

我不反對性。這並不說明我贊成性。這說明我贊成深入.去揭示那個超越的。那個超越的一直都在,但通常的性都是精蜒點水式的性,所以沒有人會深入。如果你能夠深入,你就會感謝上帝.通過往,一扇門被打開了。然而,如果性只是蜻蜓點水式的,你就永遠不會知道你緊靠著某些更加偉大的東西。

我們太狡猾了,以至於我們創適出一種虛假的愛情,它不是出現在性的後面,而是出現在它的前面。它是一種培養的、人為的東西。所以,當性得到滿足的時候,我們感到愛情稍失了。愛情只是性的序言,而現在,性不再被需要了。真的愛情永遠超越於性;它隱藏在性的背後。要深入它,要在裏面虔誠地靜心,你的頭腦將開放成愛的狀態。

我不反對性,我也不贊成愛情。你還是必須超越它。在它裏面靜心;超越它。我說靜心的意思是,你必須充分警醒、充分覺知地經歷它。你不能盲目地、昏頭昏腦地經歷它。那裏有極大的喜樂,但是你可能由於盲目地經 歷它而錯過了它。這種盲目必須被超越;你必須睜大眼睛。睜大眼睛,性就可以把你帶上通往一體的道路。

一滴水可以成為海洋。那是每一滴水的內心的渴望。在每一個行為裏。在每一個欲望裏,你都能發現同樣的渴望。去揭示它,跟隨它。那是一次偉大的冒險!就我們目前的生活來說,我們是不覺知的。但是我們可以做到這些。它是艱難的 但它並不是不可能的。它曾經對一個耶穌、一個佛陀、一個摩河毗羅是可能的,它對每一個人都是可能的。

當你帶著這種強度、帶著這種警覺、帶著這種敏感進人性的時候,你將超越它。根本不會有任何昇華。當你超越的時候.那裏沒有性.甚至也沒有昇華的性。那裏有愛情、祈禱和一體。

這些是愛情的三個階段:肉體的愛情、精神的愛情、靈性的愛情當這三者都被超越的時候,那裏有上帝。當耶穌說通往上學的道路上,我們所知道的最後的東西就是愛。超過超過它就是未知,而那個未知是無法定義的。我們只能憑藉營我們最後的認識--愛--來指明上帝。超過愛的階段沒有體驗,因為沒有體驗 超過愛。那一滴水已經就海洋了!

一步一步地走,但是要懷著一種友好的態度,沒有緊張沒有戰爭。就這麼警覺地走。在生命的默認裏,警覺是僅有的光明。在這個光明的照耀下。進入它。仔細地搜尋每一個角落。到處都是上帝,所以不要反對任何東西。

但是也不要停留下任何東西上。朝前走。因為還有更大的喜樂在等著你。這個旅行繼續下去。你靠近性。你就使用性。如果你靠近愛情,你就使用愛情。不要想著壓制或者昇華;要想著鬥爭。上帝可能躲在任何東西的後面,所以不要鬥爭。不要逃避東西。事實上,它躲在每一樣東西的後面,所以,不管你在哪里,就近入門,你就會進步。不要在任何地方止步不前,你就會達到,因為生命在每一個地方。

耶穌說:'每一塊石頭底下都有主。'但是你只看見石頭。你必須穿過頭腦的這種石頭一樣的狀態。當你把性視為敵人的時候,它就變成了一塊石頭。它就不透明了;你無法看見比它更遠的地方。使用它,在它裏面靜心,那塊石頭就會變得像玻璃一樣。你從它後面看,你會忘掉玻璃。你會記住玻璃後面的一切。

任何變得透明的東西都會消失。所以,不要把性變成一塊石頭;要讓它透明。它將通過靜心變得透明。

奧修─奧秘心理學

喜悅的保護網

步驟一:準備 “前七天,第一步驟:躺在床上或坐著,關燈,待在黑暗之中。


步驟二:讓記憶帶引你回到美好的時光 “回到過去曾經經歷的美好時光。任何美好的時刻都可以,選一個最好的時光。那或許是很平凡的時刻…因為有時候不平凡的事總是來自平凡的動機。

“那個時候,你或許只是靜靜的坐著,什麼事也沒做,外面正下著雨,雨水打在屋簷上…這個味道、這個聲音…你被這一切圍繞著,然後突然間某樣東西使你豁然開朗,你進入了一個神聖的片刻。或者某一天走在路上,突然間陽光從樹縫中灑在你身上…猛然醒悟!某個東西在你內在被打開了。就在這個片刻,你進入另一個喜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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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一個你最美好的記憶,繼續七天。閉上眼睛,重回舊時光。進入細節。雨正下在屋簷上…滴滴答答聲…空氣瀰漫的味道…非常仔細的重現這個片刻…鳥兒正在歌唱著或狗正在吠…餐具掉下來了;它的聲音… 盡可能的從多層面進入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晚上你都會發現自己進入更完整的細節。有些甚至是當時沒有注意到的細節,但是你的頭腦已經紀錄下來了。無論你當時錯失某些細節與否,頭腦總持續記錄著。你或許會覺得不確定曾有過此經驗,但是當意識焦距在那個片刻,那個片刻會再度出現。你會開始發現新的事情。你會立刻認出那些被你錯過的片刻。頭腦記錄了所有的事。頭腦是個很可靠的僕人,非常能幹。“到了第七天你將能夠清楚的看到那個片刻,你會發現任何真實的片刻都沒有它來的清晰。

步驟三:第二個星期:喜悅的氣氛 “七天之後還是做同樣的練習,但是多加入一樣:在第八天,感覺那個空間圍繞著你;感覺那個氣氛從四面八方圍繞著你…一直到三呎遠的地方。只要感覺那個片刻的氛圍圍繞著你。到了第14天,你將幾乎能夠待在這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中,儘管你知道三呎外有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存在著。

第四步驟:第三個星期:生活在這個片刻中 然後第三個星期,再多加一些東西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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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這個片刻中,被它包圍著。現在,創造一個虛構的相反空間。舉例來說:你正被這個神聖、美德的氛圍包圍在這三呎之內。現在,想像一個相反的情境:有人侮辱你,但是這個侮辱只能來到一個極限。有個防護罩在那裡使得這個侮辱無法進入。就好像一支箭設過來…然後被檔在防護罩之外。或者,記起一些悲傷的時刻:你被傷害了,但是這個傷害抵達防護罩就被檔下來了,好似你被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圍繞著一般,傷害無法接近你。如果前兩個星期你能夠正確的遵行,你將會在第三個星期看到,任何東西只能到達離你三呎外的地方,沒有任何東西能夠穿透進入你。

第五步驟:第四個星期:帶著這個氛圍到處去 “然後第四個星期讓這個氛圍繼續跟著你;上市場、與人們談話…總是帶著它。

你將會無與倫比的興奮。你將會移向一個擁有自己的、私人的世界,它總是跟著你。那將使你有能力活在當下,因為事實上你一直被數以千計的事情轟炸著,它們逮住你的注意力。如果沒有一個保護的氛圍圍繞著你,會是很脆弱的。一隻狗在叫,頭腦立刻就被拉往那個方向去了。這隻狗勾起了你過去有關狗的記憶:你的朋友有一隻狗;然後從這裡你想起了你的朋友;你曾經跟朋友的妹妹談戀愛-接下來於是開始了一連串無聊的東西。這隻狗的叫吠是在這個片刻,但它卻把你帶到過去某個地方。它甚至有可能把你帶到未來-誰會知道?任何事情牽引著任何一件事;太錯綜複雜了。所以每一個人都需要一個保護的氛圍圍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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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可以繼續叫,但是你卻保持依然在自己身上;穩定、平靜、安詳並且歸於中心。

步驟六:丟掉氛圍 “戴著這個氛圍幾天或幾個月。然後當你感覺已經不需要它的時侯就可以丟掉它了。一旦你知道如何待在此時此刻;嚐到它的美好以及那無限的祝福與喜悅,你就可以丟掉它了。”

Osho: Be Realistic: Plan for a Miracle

2007年12月6日

尊重包容,才能世界大同


看到新聞,民進黨推動「去蔣(中正)化」,欲拆除中正紀念堂的「大中至正」,掛出「自由廣場」牌匾,導致藍、綠對抗升級。大批藍營民眾到場抗議,與警方爆發肢體衝突,共有5人受傷。

看到新聞的當時我很生氣,但靜下來,我覺察到在生氣的背後,我有
很多的難過和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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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為什麼台灣的政黨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彼此叫囂,彼此攻擊,彼此較勁?

這次到西班牙巴塞隆納,在古城牆區看到羅馬帝國和哥德王朝的建築,到處可以看到刻意修補的痕跡,配合著原先遺留的形狀,修邊修角的把整片城牆恢復,我很是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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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圖片的城牆上,可以明顯看到有兩種不同的推砌。大塊的是羅馬帝國遺留下來的城牆,小塊的是哥德王朝刻意的修補。右邊的圖片,是在不破壞羅馬帝國的遺址上,再加蓋上哥德王朝的建築。

看到哥德王朝對前朝遺跡的尊重及保護,再想到現在要拆除大中至正的牌匾。想到陳水扁說,那是改正歷史錯誤的第一步,對一位雙手沾滿台灣人民血跡的獨裁者,繼續給予封建帝王般崇拜,絕對是反台灣。

「大中至正」也許隱含蔣中正名字,蔣中正也的確是個獨裁者,但如果因此就要拆除為他所建造的建築,那秦始皇的兵馬俑,萬里長城不都該要拆除?所有獨裁帝王遺留下的建築,不也該剷平?以這樣的心態對待遺跡,那世界上還能有多少古蹟可以存留?

尊重才能帶來尊重,包容才得以擁有更多包容。若是要刻意的去除什麼,那是要把自身根源的一部分挖除,是暴力,更是獨裁,如何能談民主,談自由?

總統,教育部長,這些身為上位的人,是人民的表率,若不能有尊重接納的心態,還要不甘示弱的評擊,如何能化育人心?

反對黨不管有多正當理由,揮舞中華民國國旗、抗議標語、白布條,與警方爆發肢體衝突,踐踏陳水扁總統的照片,與泛綠支持者對罵和衝撞,號召十萬人包圍教育部,也都只會把事情越鬧越大,引發更多衝突及爭執,對事情有何幫助?

我期待看到和平理性的對談,期待看到願意互相溝通,平等尊重的表達及協商。因為只有愛才能帶來愛,也只有和平才能維持和平。

能不能大家都從自身做起,去影響周圍的人?那感染力會很大很大的。

2007年12月2日

看破無常

更生人楊振堂打死台大副教授謝煥儒的事件,引起台灣社會的恐慌,然而,謝煥儒的妻子,張美瑛,卻在第一時間選擇原諒。

她的寬容,安撫了所有人的不安,...

採訪謝煥儒夫人,對我而言也是煎熬。
經歷喪夫之慟的她,傷口尚未平復,我去探問她的內心,是不是太殘忍?

2007年7月23日,謝煥儒在河濱公園遭毒癮發作的楊振堂用棍棒打死,
她的妻子張美瑛馬上從花蓮趕回台北,在飛機上她不斷默念︰「南無阿彌陀佛。」


台北傳來的消息只告訴她丈夫病危,
她不知道其實丈夫是被亂棍打死,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丈夫可以化險為夷。





然而,當她趕到醫院時,丈夫已經往生,慈濟的同修們也已經趕到醫院為丈夫接引。
她沒有呼天搶地的大哭,也沒有咒罵楊振堂,
她默默流著眼淚,靠在丈夫耳邊輕聲地說︰「爸爸,我們原諒他。」





因為在佛教信仰中,人往生時,耳識是最後離開,若丈夫能夠聽見她的聲音,她只希望丈夫走得無牽掛。





看破無常,當作還前世的債
她說︰「我不要丈夫帶著仇恨離去,若是前世欠下的孽債,還了,當下解脫;
如果沒有欠,那他就是現世菩薩,用死亡喚醒社會大眾要對更生人伸出援手。」





張美瑛擦乾淚水,說︰「無論原因為何,我都欣然接受。」
驗屍當天,警方借提楊振堂到現場做筆錄,他不停地說︰「我不知道。」


張美瑛不恨楊振堂,她說︰「我要如何仇恨一個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人?」



「明天先來,還是無常先來?」
張美瑛說︰「上人(證嚴法師)常常教誨我們,我卻只是沒感覺地聽了就算了,
直到這次事件,我受到很大的震驚,才真正體會了無常。」





在警方交給張美瑛的遺物中,有張發票,謝煥儒買了麥片、果汁,為孩子張羅早餐。


當時在家裡接到警察電話的,是唸大學二年級的二女兒,她哭著說這種人都不值得原諒; 大女兒對著報紙上楊振堂的照片一直畫叉,寫著︰「雜碎雜碎雜碎!」





小兒子才剛升高二,每天晚上,他要躺到父親的床上才能睡著。
謝煥儒一直是孩子的大玩偶,會故意改編歌曲,
跟孩子一起大唱︰「小小姑娘,清晨起來,一不小心,跌入毛坑!」

他自己的童年卻很刻苦,


大學聯考時雖然考上高雄醫學院,卻因為家貧而改唸台大植物系,
因為哥哥已經先考入台北醫學院,家裡只供得起一個孩子唸醫學院。
唸台大時,謝煥儒沒錢買車票,總在清晨花幾毛錢買兩個饅頭,從台北走上一整天才回中壢老家。



這樣一個好人卻被壞人給殺了,為什麼要原諒?



謝煥儒的學生哭著打電話給張美瑛問:「師母,你怎麼能原諒他?我到現在還是好恨。」 張美瑛卻說:「楊振堂也是可憐,他的養父養母早死,養姊也不肯再收留他,我們要怎麼怨恨他?」



療癒傷痛,深思生命真價值
張美瑛又說:「我也沒有第二個45年來怨恨了。」


原來,張美瑛的童年也充滿傷痛。45年前,她自己就是直接受害者。
當時經商的父親被朋友倒債,父親只好倒其他親友,天天有人到家裡討債。
複雜的人來人往讓念小學的張美瑛被人傷害,
她不敢告訴父母,幼小的她認定唯一解脫的方法就是自殺,她無時無刻不想著自殺的方法。
還好菩薩悲憫她。





有天,她在家附近的大樹上看到一句話:「常唸觀世音菩薩消業障」,


年幼的她不懂佛法,想說家裡從小拜觀世音,跟著念總沒錯吧。


過沒多久,鄰居發生了兩件事,讓年幼的她比別人還早領悟到生命的可貴。





有天,隔壁鄰居的大哥哥跟女朋友去划船,沒想到船翻了,大哥哥不幸淹死。


在喪禮上,大哥哥的母親駝著背,用柺杖打棺木大哭說:


「你這個不孝子,怎麼可以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


她驚覺如果自己自殺了,只是把一切的苦丟給父母。





不久之後,鄰居有對夫妻吵架,妻子氣不過上吊死了,她的父母堅持開棺驗屍。


他們商借張美瑛家的騎樓驗屍,小小張美瑛在一旁看了更是心驚,鄰居 太太還留下兩個年幼的孩子沒娘疼愛。





這兩件事讓張美瑛了解:「人要好好活著,因為我們對別人有責任。」


漫長的青春期,張美瑛更不斷思考:「我活下來,生命的價值是什麼?」





考上台大歷史系以後,張美瑛在登山社認識謝煥儒。


講起丈夫,張美瑛總是帶著笑。


謝煥儒家境貧窮,身高又只有 153公分,獨獨張美瑛看見他的內心善良又有正義感,


她甚至認為,嫁給謝煥儒是她一生中最有意義的一件事,


她說:「如果我可以幫助他成家立業做好事,不也很好嗎?」





從心放下,欣然看待生死題


當電視新聞播出張美瑛選擇原諒的新聞後,


一位慈濟的張老師打電話給她,原來在四十幾年前他的父親也是被壞人打死,他的母親滿心仇恨。


在電視上看到張美瑛選擇原諒後,


他反問八十幾歲的老母親:


「我們當年非得要一個公道不可,得到了什麼?


除了將壞人關起來,我們沒有時間療傷,全家人都得靠精神科醫師開藥才能過日子。


如果我們當年選擇原諒,是不是會不一樣?」





張美瑛也聽說鄉下曾經有一個賣豆漿的婦人,非常愛漂亮,每天清晨都會打扮得很美才去煮豆漿,


有天清晨,歹徒打開半掩的大門,不只搶了她全身的項鍊珠寶,還把她推進滾熱的豆漿裡。 婦人往生後,警方仍遲遲無法破案,


她的家人便在婦人下葬時,讓她一手拿著利斧,一手拿刀,要她化為厲鬼追兇復仇。


他們告訴張美瑛,他們真的好後悔當初為什麼不能讓死者好好安息?





在謝煥儒的告別式上,張美瑛送給參加的親友一本《生死皆自在》,


書的封面上寫了一段話:


「遠去的親人已如一只飄揚的風箏,


假如有一根線把它拉住了,這個風箏就會一直掙扎;


祝福它,放下它,就讓風箏自在飄到它該落地的地方。」


當瘦弱的張美瑛微笑說︰「對於這一切,我欣然接受。」


旁邊的人都紅了眼眶。


去找張美瑛前,我為自己找了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最後我才安了心,因為我不是探刺他人傷口,而是真心想知道︰


「我們要如何原諒犯錯的人?人要如何學會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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