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30日

道德律

禪宗的鼻祖菩提達摩遠遠地超越了道德家、清教徒和所謂的善心人士。他碰觸到了問題的最根部。

除非在你裡面有覺知產生,否則所有的道德律都是假的,所有你們的文化都只不過是薄薄的一層,任何人都可以將它摧毀。但是一旦你的道德律來自你的覺知,而不是來自某種規範,那麼事情就會完全不同,那麼在每一種情況下,你都由你的覺知來反應。這樣的話,任何你所做的事都是好的。

覺知不可能做出任何壞的事,那就是覺知最終極的美,任何來自它的事就都是美的、都是對的,不需要任何努力,也不需要任何練習。 所以,與其要剪掉樹葉和樹枝,倒不如切斷那個根。要切斷那個根只有一個方法:成為警覺的、成為覺知的和成為有意識的。
Osho Bodhidharma, The Greatest Zen Master Chapter 15

註解:
道德律將所有生命的能量和汁液都限制在她狹隘的頭腦裡。生命力在那裡變得無法流動,所以她事實上已經變成「葡萄乾」,她的整個舉止都很適當、很僵硬、很嚴苛,她一直都準備將每一個情況看成黑或白,就像配戴在她頸子上的珠寶一樣。

雲之后躲藏在我們所有以好和壞、罪惡和美德、可以接受和不可以接受、道德和不道德等觀念所帶大的人的頭腦裡。我們必須記住:所有這些頭腦的判斷都只不過是我們制約的產物。不論我們的判斷是用在我們自己身上,或是用在別人身上,它們都使得我們無法去經驗那個存在於內在的美和神性。唯有當我們突破了我們制約的籠子,然後到達我們自己內心的真理,我們才能夠開始按照生命真實的樣子來看它。

2007年8月23日

請聽我沒說出來的

不要被我愚弄,不要被我的臉愚弄,因為我戴了面具,一千個面具。

我害怕拿下這些面具,雖然沒有一個是真正的我。

假裝是一種藝術,也是我第二種本質但是不要被我騙了,絕對不要受我的騙, 我給你們的印象是堅強、自信、冷靜、獨立,但請不要相信我這些。

我的表面是平順的,但表面只是面具,表面之下的我是崎嶇的、恐懼的、迷惑的、孤獨的, 但我把他們藏起來了,我不要讓別人知道,我怕在別人面前透露出我的缺點及恐懼, 所以我繼續製造面具來隱藏自己、偽裝自己,庇護自己, 擋住別人瞭解的眼光。

而只有瞭解的眼光才能拯救我,如果這種瞭解眼光還包含接納和愛的話,那真是我的救星。

只有這樣的眼光才能把我從自築的監牢中解救出來,只有這樣的眼光才能保證我自己對自己有信心,才能確信自己是有價值的人,但我不敢告訴你這些,我不敢,我怕──我怕你看輕、笑我,你的嘲笑我受不了。

我怕我內心深處一無是處,我一點也不好,你會看到這些而排拒我。 所以我玩遊戲、偽裝、戴面具。外表堅強、內心顫抖。

請你不要受騙,不要相信我說出來的話,請小心地聽並設法聽我沒說出來的話,聽我想說,但不敢說的話。

我討厭隱藏,真的,我討厭玩自己的面具遊戲,我喜歡做個真誠、自發的人。但我需要你的幫忙,需要你的手來拉我。

(出處:黃惠惠,民76,心聲愛意傳千里 張老師出版社)

2007年8月12日

提早準備 發掘潛能 精采活出退休人生

2007.08.09  中國時報
陳紅旭

在日本安養院當義工時,不但常和老人接觸,與探望老人的家屬聊天也是常有的事,其中木村先生常在探視他母親時,與我閒聊他的故事。

學戲劇的木村先生,深切的知道劇場
工作的就職環境並不穩定,他知道自己並沒有一個可以讓他工作退休且有退休金的工作,及早養成自己的其他專業很重要。對他而言,「退休的哲學,就是把天天都是星期天的想法拋掉!

向自己的專長處發掘
至於退休後做什麼,他說「當人不斷的往自己的『得意技』挖下去,不斷的深掘,就會和自己相遇。」那也就沒有到底以後該做什麼的迷惘和困擾。

木村以自己為例說,在日本,有所謂的櫻花最前線,賞紅葉最前線及各地定期的各種文化祭,而某些日本人也很瘋狂,有一群人天天追著各種祭典到處繞著跑。在劇場外,木村對
攝影有濃厚的興趣,他也詳細搜集全日本的各種節慶,跟著各種前線或祭典,到處跑到處拍,空檔時則好好的審視自己的作品,鑽研拍攝的技巧、角度。

日漸挑剔中他發現自己進步了,愈來愈不肯妥協胡亂的拍。在一種堅持中,他看到自己的個性,在一張張照片中顯露無遺。

因為愈拍愈有心得,他的
攝影作品也成為出版社購買的首選。這意外的興趣,某種程度也幫他掙到不少的退休金;更令他高興的是,這完全符合他說的「在鑽研的專業中,遇見自我」的過程,如此收穫,更肯定他對退休的正面看法,「誰說退休是退步、是弛緩?一點也不!」他說。

另一位以捏陶為樂的長田也跟我說,長期在機械工廠工作的他,只因老婆一句「保持手一直在動,才不會變癡呆,不妨試試揉捏陶土吧!」他心想也沒有別的嗜好,就試試看好了,這一試已經3年,後來他還為自己找到一個可以燒窯的倉庫。

有如此「規模」也是當初想不到的,竟然可以是玩真的,也陸續有朋友主動詢問如何跟進。而他自己最高興的是人生在捏陶中找到歸依,不想經濟不想
報酬,一切因自娛而擁有最大的滿足。他知道往後的人生不再不安,他找到安頓身心的法門,長田從捏陶開始,看見生命的可能性,日後他能做的不只是捏陶,也可以是釣魚,是走山,或是栽植花花草草。他說,全心投入,永遠是快樂最大的元素。

當生命還給自己做主時
以目前的平均壽命約80歲而言,一般人在退休後到生命終了時,約有20年餘命可以自由自在的揮灑。服完「社會役」及「
親子役」後,剩下的就是完全的自我了。你可以決定為自己的生命圖像繪上哪些繽紛的色彩,這是一段可以為自己活的歲月,你是主人,你決定怎麼過。

許多人常埋怨自己的人生都是為別人而活、而擺動,但當生命還給自己做主時,卻像一個一直被抓著手寫字的人,一旦放手讓自己來,反而慌張地問:「我該怎麼辦?」每
個人的人生都不一樣,往後20年的生命重心,得靠自己去找才行。

等退休後再找,太慢了,愈早想像及準備,愈好。

而且值得注意的,這段退休後的日子,也必須有心理準備將會由二代同堂到一代人自己住,甚或變成自己一
個人過日子,要有調適準備。

根據日本的統計,到2020年,65歲以上的人口中,一個人或是夫婦倆一代人獨住的比率,占65%強,
台灣或者也有這樣的趨勢,一個人獨居或只有老夫婦倆獨住的情形終將成為事實。這樣一來,過日子就更是自己的事了。

究竟該如何過退休後的
生活,並沒有一定的標準,但有心理準備的人確實比較能適應頓失生活重心依靠的退休新生活,而擁有健康的度老心態;但光為生活找到重心,找到願意投入的興趣並不夠。

適當認同自己
老化之必要
日本安養院的一位精神科醫師說,隨著身體條件的轉弱,他建議在心理建設上「凡事不要求一百分是
健康秘訣!」雖然如此,他也說「零壓力對人也是不好的!」這是兩個極端,沒有壓力的人,也相對失去抗壓的能力,同時,生活的挑戰不夠,樂趣可能就不足。

好如一個在復健中的人,如果失去想站起來的內外壓力,就永遠站不起來。壓力太大對身心固然不好,但如果過著零壓力的生活,可能也會失去對身心的積極作用。

另外,精神科
專家也說,退休後能過明朗過生活的人,比較不會得阿滋海默症及憂鬱症,常參加義工活動會有給予及被需要的快樂,擁有年齡相仿的好友,同樣是愉快度老的妙方。

如果能擁有一項本業以外的興趣最值得鼓勵,而如能在退休前即開始發掘或
培養另一種可以長期把玩的興趣更好,更重要的心態則是「凡事都要自己負責任的態度。」將所有的投入都視為為自己,就會心甘情願而全力以赴,自然不會有「我老了,還這麼累幹嘛?」或者是「做什麼都不行」的沮喪感。

適當的認同自己
老化是必要的,「過度要求身心的完美,也是一種病!」譬如接受自己有一點攝護腺問題或糖尿病、走路有點慢,或有一些因為長期養成的生活習慣病。當然,一定要與醫生保持聯繫,讓疾病隨時控制在可接受的範圍內,如此雖然年紀大也可以「老得很健康,老得很有品質」,而不是放任退化,破壞臨老的生活品質。

2007年8月5日

感觸

下午在家看劉家昌在香港的演唱會DVD,許多兒時回憶及朗朗上口的歌隨之而出。

影片開始第一首歌"梅花",我的眼淚就一直的流個不停。印象裡胡茵夢跳水庫自殺的情節和谷名倫的臉就"蹦"的從腦海中湧出。雖說,以理性來講,那些都是當時國民黨的國策下的愛國宣導影片,但當時哭的淅哩嘩啦的記憶,顯然還深留在我的生命裡。

當字幕打出李克勤唱"我是中國人"時,我的眼淚又不聽使喚了。對中國,中國人,我有著濃的化不開的情感。我不認同中共政權,但我沒辦法忘掉我血液裏的中華文化。

歌詞裏的"不管生在那裡,我是中國人,無論身在何處,誓做中國魂",讓我的眼淚無法停止。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也無法解釋為什麼?除了我父母是跟著國民政府到台灣,我是來自大陸的外省第二代,還有一些親戚在大陸,我和大陸的人事物是沒有任何連結的。但現實狀況是,只要和中國,和中華文化文化有關的訊息,都很容易就引發我的淚水,這真讓我丈二金鋼摸不著頭緒。如果真有前生,我猜我大概在中國轉世輪迴了好多好多世,才會對中國,對中華文化有這麼深的情感吧!

當大合唱唱出"中華民族"時,我驚覺到這是原先的"中華民國頌"。隨著政權、意識型態的變化,歌名也做了調整。這不也是真實的人生嗎?沒有什麼是恆久不變的。但想到我所生長的地方,被政客用族群的不同來製造分化對立和彼此的仇恨,就會有許多的憤慨和心疼。我不能接受,明明都是炎黃子孫,為什麼不能好好彼此相待,為什麼要彼此攻擊,彼此毀謗?為什麼不能共同創造五族共和,發揮民有,民生,民享的大同世界精神?

上一期(2007年7月22日)的亞洲週刊對中國風驚豔台灣南洋,流行曲中國元素崛起有番剖析。讓我更思考到,當世界都在迷中國風時,台灣的去中國化,會有多少的寶藏流失?不論是經濟、文化、價值或其他種種,甚至連我們民族的根都可能失去了,這究竟為了什麼?值不值得?

2007年8月2日

對生命的態度

奧修,對生命有某種態度是不是很重要?


對待生命有某種態度正是錯過生命的最好方式,態度來自頭腦,但是生命卻超越頭腦。態度是我們的捏造品、是我們的偏見、我們發明出來的,而生命不是由我們創造的,恰恰相反,我們只是生命之湖中的漣漪。海洋中的一朵浪花對海洋能有什麼樣的態度呢?一片草葉對地球、月亮、太陽、星星又能有什麼樣的態度呢?所有的態度都是自我中心的,所有的態度都是愚蠢的。

生命不是哲學,不是問題,而是奧秘。你無法按照一定的形式生活,無法按照曾被教導的方式規律的生活,你不得不重新開始,從新的起跑線開始。每個人都應該將自己想成是這個地球上第一個人;他是亞當或她是夏娃,於是你可以敞開,當你對無限的可能性打開,你將變得勇於進入存在的冒險,變得可見存在的本性,越勇於冒存在之險,就越看得見存在的本性,如此,生命巨大的可能性就會發生在你身上。

你的態度就是障礙:如果你按照你的哲學、宗教、意識形態,生命本身不能觸到你。當生命必須適應你的哲學、宗教和意識形態時,正是在那種適應使得某些品質失去了生命,你得到的是一具死屍:它看上去是活的,其實是死的。人們自古以來一直是這麼做著,印度教徒按照印度教的態度生活,回教徒按照回教徒的態度生活,某某主義者按照某某主義生活。但是,請記住一個最基本、最根本的事實:態度不允許你觸及生命的本質,它扭曲生命,曲解生命。

有一個古老的希臘故事。一個狂熱的國王有一張漂亮的金床,非常珍貴,上面鑲嵌著數千顆鑽石。每當賓客來到皇宮,他都用這張床來招待他們,但他有一個特定的態度:客人必須適合這張床,如果客人太高了,那麼就要將他切掉些來適合這張床。當然,這張床是無價之寶,它不能有任何改動,但客人必須按床的大小來削切或拉長,就如床不是為人而存在,倒是人為那張床而存在!要找到一個人來適合一張現成的床是非常罕見的,幾乎是不可能的,記住,平均標準的人是不存在,平均標準的人是人們虛構的。而這張床則是為平均標準的人準備的,那位國王是一個數學家,經非常精確的計算才作出了那張床,他量了首都全體市民的身高,然後將總數除以市民的人數而得出一個平均值。首都有小孩、年輕人、老人、侏儒、巨人,但是平均值則是完全不同於這些個體的自然現象,在整個首都沒有一個人真正合乎平均值。我從來沒有遇見過合乎平均值的人,平均值的人是一種虛構。因此,不管什麼樣的人作為國王的客人都要遇到麻煩。如果他比床短,那麼國王就讓粗壯的角力士將客人拉成和床一樣長。這一定是羅芙按摩(一種將身體重新排列的按摩)的發源處,愛得羅芙按摩的創始者一定是從這個國王那裏學來的。當然,所有的客人都死了,但那不是國王的錯,他帶著世界上最好的心意做每一件事的。

當你對生命有了某種態度,你將錯過生命本身。生命是廣闊無垠的,無法被任何態度所容納,用某一個定義來界定生命那是不可能的。的確,你的態度可能涵蓋了生命的某個方面,但這也僅僅是一個方面,頭腦的傾向往往將一個方面看成全部,當某一方面被看作全部時,你便失去了與生命的聯繫。你的生命被你的態度所包圍,作繭自縛,劃地為牢,你將過得很悲慘。那麼你所謂的宗教將會非常高興,因為那就是他們一直對你說的:生命就是痛苦的。

佛陀說,出生是痛苦,年輕是痛苦,年老是痛苦,死也是痛苦。整個人生即是一幕幕漫長的悲劇。如果你從態度開始,你將發現佛陀說得完全正確,你本身即是個證明。但是我想告訴你生命不是痛苦,我一點也不同意佛陀的觀點。生命變得痛苦,但那是你自己造成的,否則,生命是永恆的歡樂。但是要知道永恆的歡樂,你必須敞開心扉,鬆開你的手。不要緊握你的拳頭而靠近,鬆開你的手,要極其天真地步入生命。

態度是狡猾的。你不用嘗試,不用經驗,不用生活便已決定了,你已經得了某些結論,當然那些結論早已事先存在,然後會發現生命將會證實那些結論,其實並非生命證實那些結論,而是你的整個思想力圖發現種種方法,各種意義,各種證據來支持那些結論。我要教給你一個沒有任何態度的生命。這是我經驗中的一個最基本的原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生命的實像,那麼你得拋開所有的哲學和所有的主義,然後,鬆開你的手。完完全全赤裸裸地進入陽光,去看它是什麼。

在過去,人們的感官是門戶,真實的存在就是通過我們的感官到達我們的內心深處的存在。而最新研究表明:我們的感官不僅僅是門戶,它們同樣也是衛兵。只有百分之二的資訊被允許進入,百分之九十八的資訊被拒之門外,任何與你人生觀相抵觸的東西都遭拒絕,而只有百分之二的資訊滲入。這種只有百分之二的生活根本不算是在生活。當一個人能過百分之一百的生活,為什麼要過百分之二的生活呢?你問我:對生命有某種態度是不是很重要?它不僅不重要,而且對生命持任何態度都是危險的。

為什麼不允許生命擁有它自身的歡舞、歌唱,而不必有任何期望呢?為什麼我們不能沒有期望地活著呢?為什麼我們不能直接存在、就存在之中呢?為什麼我們要將我們自己強加在生命之上呢?沒有人會成為損失者,如果你強加於生命之上,那麼你就是唯一的損失者。最好不要給生命帖上標籤,最好不要給它框架,最好讓它沒有結論,最好不要規範它,不要標定它,那樣你便會有更多更美麗的經驗,更宇宙性的體驗。

因為事物並不是真正分開的,存在是一個性高潮的整體,它是一個有機的整體。最小的一片小草,枯樹上的最小的葉子,與最大的星星同樣重要。最小的東西同樣也是最大的。因為存在是一個整體。它是光譜,一旦你開始將它分開,你就開始製造出武斷的界線、定義,這樣的方法便使人錯過了生命和它的奧秘。我們所有的人都有各種各樣的態度,這是我們的痛苦。我們所有的人都只是站在某一個立場看待事物。因此,生命變得貧乏,因為,每一個向度最多也只能是一個層面,而生命是多層面的,你必須變得更流動、更善變、更易融化、更易吸取;不要成為一個觀察者,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解決!不要將生命看作是一個問題,它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奧秘。喝它,它是清醇的的酒!成為一個喝生命之酒的醉漢!

2007年8月1日

參與

你是否曾經看過黑夜在消失?很少有人能夠覺知到每天在發生的事情。你是否曾經看到夜晚的來臨?你是否曾經看到午夜以及它的歌?看到日出以及它的美? 我們幾乎就像瞎子一樣在行動。在這麼美的世界裡,我們卻生活在自己痛苦的小池塘裡。我們已經熟悉於它,所以即使有人想要把你拉出來,你也會抗拒,你不想從你的痛苦裡被拉出來,否則周遭有很多喜悅,你只要去覺知它,變成一個參與者,而不是一個旁觀者。 哲學是思索,禪是參與。參與黑夜的離去,參與夜晚的來臨;加入星星,也加入雲層,使參與成為你的生活形態,那麼整個存在都會變得非常喜悅、非常狂喜,你無法想像能夠有比這個更好的宇宙。Osho Zen: The Miracle Chapter 2

註解:
在這個「曼陀羅」(圓輪)旁邊的每一個人都左手朝上,表現出接受的姿態,右手朝下,表現出給予的姿態。整個圓圈創造出一個很大的能量圈,並形成太極圖,那是西藏雷電的象徵符號。 這個「曼陀羅」具有一種品質,就好像在一個佛周圍所形成的能量場,在那個能量場裡面,所有的個人都加入那個圓圈,奉獻出一己之力來創造出一個統一的、有活力的整體。它就好像一朵花,它的整體甚至比它部份的總和來得更美,它同時增加每一個個別的花瓣之美。 現在你有一個機會去加入別人,奉獻出你一己之力來創造出某種比單獨一個人所能夠創造出的來得更偉大、更美的事物。你的參與不僅能夠滋潤你,同時也能夠將某種寶貴的東西貢獻給整體。